或轻如鸿毛,或重如泰山,《羽毛》讲的就是一个举重若轻的故事。《羽毛》不渲染苦难,女人的表演是克制的,她在全片的台词极少,对她觉醒的最大描写,是在夺得经济独立后,她对男性含有挑衅意味的眼神。
《玉楼春》让我有记忆点的画面,是杨蓉被猜忌,后面皇帝来想和她和好的这个片段。
——新技术无法替代创作者
电影《一杯上路》以亲情、友情、爱情为题,讲述一对好兄弟跨越14万公里,进行一场笑泪齐飞的另类告别之旅。身患绝症的阿德(纳塔拉·诺帕卢塔亚朋 饰)在人生尽头决定与旧时好友博(朋抔·里拉塔纳卡邹 饰)开展一场告别之旅,两人在倒计时的追逐下,横跨整个泰国,与阿德青春里错过的爱情和留有愧疚的女孩一一和解。在旅途尾声,阿德却道出了一个深藏多年的秘密,也唤起了博耿耿于怀的心事……
今日释出的“升温版”海报,将丁雷与陈烁作为主体,海报以左右为布局,将二人为梦拼搏,努力奋斗时的状态进行突出展示。燥热气息扑面而来,时刻彰显着热血氛围。
这种“慢”,后来成为诸多导演处理电影中老人形象的一种方式。无论是阿巴斯·基亚罗斯塔米、萨蒂亚吉特·雷伊,还是小津安二郎、侯孝贤、万玛才旦等导演,他们电影中的老人形象往往都与“慢”的时间挂钩,使影像逐渐走向一种“状态”。如小津安二郎《东京物语》结尾,失去妻子的老人独居家中,轻摇蒲扇,视线向画外望去,若有所思,游走于“物”与“思”之间的物哀之情缓缓流出。同样,侯孝贤《童年往事》中,祖母每日坐在方桌旁摆弄针线,当其离世之后,导演再次拍摄祖母常用的方桌,斯人已逝而静物长留,此刻的方桌俨然代替了已故祖母的在场。在这里,小津安二郎与侯孝贤均以极为隐忍克制的方式处理老人的形象,以固定机位长镜头的形式捕捉不断流动的时间,进而使得影片在此刻构成了一种“状态”。这种“状态”,是剧中人物对于生命、生活本身的思索与反应,在流动的时间里引领观众走向沉思,宛如剧中老人于夕阳残尽中对人生的回眸,让影片增添了一份厚重,生成难以言说的情感,或曰“余味”,或曰“苍凉”。